灶门炭治郎/我妻善逸/嘴平伊之助/时透无一郎
这样的少年谁能不喜欢(`・ω・´)
灶门炭治郎
除了身体的动作和风,你撅起嘴唇凑近灶门炭治郎的耳边,轻轻吹出的温暖湿热、带着少女发间淡淡花香的气息,也能让漂亮的日轮耳饰飘起来。
好可爱。
充满肉质感的柔软耳垂一点点泛起粉色,你用指腹画着他耳廓的形状,本该低于体温的薄脆软骨此时竟察觉不到任何凉意。
是觉得害羞了吗?
踮起脚尖在灶门炭治郎左额的伤疤上留下亲吻,和周围皮肤触感不同的粗粒让你的心也跟着揪起来——
即便当初会疼到哭泣,可是比起现在的一切,就算每天重复同样的经历,也想重温那份和家人待在一起的美好吧。
近距离喷出的呼吸微微发烫,舌尖留下的水痕确是微凉,细小的味蕾仿佛激起层层电流。
虽然幻想过亲密的接触,可单纯的少年哪里见过如此阵仗,若不是揪着你的衣领,站不稳的他已经直接扑进胸口——
那个稍微压低下巴就能碰到的地方,正以过分显眼的性别区分让灶门炭治郎砰砰砰脸红心跳。
“别,别亲。”
他大概不好意思说出你到底在干什么。
“我没有在亲呀。”
那的确不能叫亲。
一把将少年抱在怀里,几乎相同的身高,踮起脚尖也不会让两个人的姿势太过尴尬。
但你还是看见了灶门炭治郎越发鲜艳,最后甚至通红通红的可爱耳垂,以及 捕捉到耳中的那句:
“要,要昏古去惹……”
我妻善逸
顶着一头金发的我妻善逸远远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太阳。
分开柔软的刘海,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,然后顺着眉心、鼻骨,划过鼻尖最后落在嘴唇。
你捏着他随年纪增长而越发没有几两肉的脸蛋,用牙齿在少年的唇珠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浅淡的牙印留在上面,虽然不很疼,但是莫名被惩罚的我妻善逸已经委屈到了极点。
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水光盈盈,仿佛得不到你合理的解释,下一秒就能滚出无数烫人的泪珠。
“善逸,不要和别的女孩子靠那么近啊。”
在一起之后就和异性划清界限的少年,最近破天荒的帮蝶屋某个护理跑了三次腿,你心里都要酸的长出一颗柠檬树了。
“那,那个……”
该怎么说呢?
我妻善逸的脸竟然比刚才被你咬住嘴唇的时候还要红。
为什么会这样!
仿佛英勇就义般的紧闭双眼,少年从怀里掏出一方略微褪色的手帕。“给你!”他说的很大声,声音越大却越显得心虚。
才准备生气,突然发现那是你们第一次相遇时,看不下去金色小太阳哭成水淋淋的傻样,恨其不争的少女拉着少年到河边洗脸,用它擦干水珠之后忘了要回去的帕子。
“我被她看见……”
看见什么?
支支吾吾不肯说,最后在逼问之下,害羞的少年终于吐露了为什么帮助别的女孩子的实情。
因为被警告,不能每时每刻都黏在你身上,承受不住想念的我妻善逸,偶尔会形似痴汉的偷偷把手帕拿出来,一边闻,一边幻想你也像这方手帕那样——
因为被他揣在怀里太久,而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。
嘴平伊之助
剧烈运动之后,裹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的皮肤,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晶莹透亮,高光和阴影让肌肉线条更加分明,汇集在下巴的汗水滴落在锁骨附近,然后缓缓划入胸缝,最终消失在六块腹肌之间。
你被嘴平伊之助抱紧的时候,整个人都笼罩在他散发出的充满荷尔蒙的热气里。
“又黏黏糊糊的黏糊过来。”
无奈刚换的衣服又要丢进洗衣桶,准备去城中买些国化妆品的计划也必须搁置,然而一看见碧色眼睛里快要溢出来的笑,你就怎么也没法对好像在冒傻气的少年发火——
以他的脑容量,能记住扑过来的时候不带野猪面具,就已经是非常特殊的区别对待了。
“有没有觉得,今天我又长高了?”
踮起脚尖伸出手,明明可以摸得到却装作怎么也够不着的样子,你撅着嘴看向嘴平伊之助,准备和往常一样被他抱着完成奖励。
熟练的张开胳膊等待被举起,白嫩嫩的小手毫不嫌弃的插进已经湿透的蓝色长发,将遮挡眼睛的几缕别至耳后,你仔仔细细亲完眉角,用嘴唇检查一遍翘起的长睫毛上有没有挂着汗珠,正要对完全没有感觉的长高表示肯定。
“啊——”
姿势的突然改变,少年分开一双长腿盘在自己腰上的举动让你惊呼出声。
“以后这样抱!”
嘴平伊之助笑的和往常一模一样。
可一想到最近他和音柱变的熟悉起来,再加上大热天衣衫单薄,即使细微的身体变化也会显得异常明显——
“抱!你抱!今天没长高!”
“那……有长大么?”
“伊之助!”
你突然发现,自己再也不能相信这个少年的纯洁了。
时透无一郎
“无一郎。”
每次你给他梳头,柔软指腹划过脸颊和脖颈的感觉都是一种煎熬。
闭上眼睛的时候那些细小的动作会被无限放大,而睁开眼睛看镜子里少女的容颜,彼此间过近的距离让呼出的气息尚未变凉就已经被自己吸入——
年纪不大却异常可靠,人前总是以冷漠少言的天才形象出现的霞柱,此刻却在害怕自己的表情会因为你而失控。
这一切都要怪昨天晚上那个难以启齿的梦。
时透无一郎懂得东西不多,所以简单的拥抱,亲吻也仅仅碰触嘴唇,就能让早晨起床的他感觉到腿间黏黏糊糊的难受。
愣了半刻钟,突然想起这种事不能让别人知道,必须偷偷把床单和裤子洗干净,却因为冥冥中觉得后面还应该发生些什么,而莫名感到惋惜——
少年浪费了太多宝贵的时间。
因此还没等他整理好一切,你就敲响了房门。
……
“会弄疼你吗?”
被问题打断回忆,不由得夹紧双腿的时透无一郎,白皙的脸颊开始透出粉色。
“不。”
习惯了照顾少年生活起居的你摸摸他脑门。
没有感冒。
虽然不像炭治郎的鼻子那样神奇,但嗅觉也比常人的灵敏,你终于发现了空气中多出来的一丝淡淡味道——
天呐!
霞柱也会被抓到干这种事?
惊讶的差点把梳子掉在地上,你努力忍住想笑的冲动,先集中注意力替少年束好头发。
又不是没确定关系,到底在害羞些什么?明明是正常的生理现象,如果一直不发生才要担心身体啊……
“今天的太阳很好,无一郎换下来的衣服和床单?”
“我自己来!”
在你的注视下,少年的声音最终变得比蚊子还小:
“洗完交给你检查……”
end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