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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食物语乙女】少主这小身板儿如何能吃得消(中)

  龙须酥/扬州炒饭/开水白菜

  美人儿你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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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龙须酥


  龙须酥的确有这样的习惯。


  如果卜卦的结果显示他今天不宜出门,那么这位拥有令二十一世纪修仙党万分羡慕、没事儿就喜欢长长头发的美人儿,肯定会把一天的时间花在书桌前,老老实实的抱着那本《易经》摆弄五十茎蓍草。


  所以说,作为一名负责任的少主,将食魂们的身体健康看的比自己掉的头发还重要的你,今天也提着食盒登门,去打扰醉心卦象研究的学术型瘦宅了。


  “龙须酥?”


  怎么又忘关门啊( p′︵‵。)


  轻敲两下没听见有人回话,生怕营养可能全都用在长头发上的美人儿饿昏过去,没做贼但是莫名心虚的你蹑手蹑脚的从门缝钻进屋内。


  毛茸茸垂坠着串在一起的小白球们,被细软的风吹拂出柔软的弧线镀层,隔间的帘幕颇有些龙须酥个人的风格,可是——


  “你、你怎么啦?”


  雪色长发不复原本的顺滑,一手拿着雕花紫檀木梳,另一手攥着靠近发根的位置的头发,龙酥须的表情格外严肃,不过搭配上像刚被人欺负过似的泛红的眼眶……


  你一时间搞不清楚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
  “少主?”


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从为自己卜卦变成了为你卜卦。


  虽然今天卜卦的结果“主动扎好双马尾,就能为少主化解一次血光之灾”,连经常算错的龙须酥也觉得太不像话。


  但是抱着“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”的念头,美人儿还是一边叹气的一边坐在镜子前,艰难的将自己的头发分成两股。


  只可惜他的技术实在太差。


  勉勉强强用皮筋在侧颈束一个危险的人妻发型,就已经是龙酥须所能做到的极限了,再加上令人羡慕却也很难处理的发量和发长。


  折腾大半天,不仅没扎好双马尾,反而让自己陷入如今的窘境:


  紫檀木梳绞在细丝间绞缠的又紧又乱,从不知晓什么叫泫然欲泣的龙须酥,却因为拉扯头发时的动作疼的泪眼盈盈。


  ……


  不太明白害羞是种什么样的情绪,却越解释越脸红。


  一个劲儿的想把脸缩进毛毛领里的龙须酥,让你觉得一颗小心心都要被他天然呆的模样可爱化了。


  “为什么不直接剪掉?”


  因为空桑绝大多数的食魂对针线活和手工都不怎么感兴趣,不准备找虾饺小笋等人借剪子,省的他们问东问西,你正要回自己房间拿。


  却没想到一只微凉修长的手拽住了衣袖:


  “少主……不再喜欢我长发的模样么?”


  龙须酥问的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“你骗我还喜新厌旧”的委屈,这让只打算剪掉打结的那一小束头发的你,觉得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。


  “只剪掉打结的部分,应该比短发的样子更难看吧……我岂不是要等到头发长齐,才能再与少主见面?”


  果然,美人儿的小心思就是和平常人不一样。


  趁着安慰的机会,摸完一下没忍住还想再多摸几下,对龙须酥的毛毛领爱不释手的你,温言软语的同他讲:


  “还记得生日时你送我的礼物吗?”


  消灾结?


  已经被误会过是在传递“结发同心”的意思,虽然有过分的念想,却觉得现在不是时候,不该说也不敢说的龙须酥,只能转移话题道:


  “我……只会那一种。”


  没能体会美人儿细腻的心理活动,或者说从来不觉得倾心于卜卦的他也能有如此细腻的心理活动,你只轻飘飘的撂下一句“还可以做些别的啊”。


  却不料真将此事放在心里的龙须酥,苦恼的盯着发尾,足足呆了十多分钟:


  他,要去上手工课吗?


  ……


  情丝就像发丝一样,越是剪它,越容易变的细密绵长。


  从那以后,沉迷卜卦的龙须酥又多了一项无法自拔的爱好;而作为少主的你,也不知收过多少各种各样的、雪白雪白的毛茸茸礼物了。


  不过这次的他匿名宣告失败。


  因为躺在手心的小东西,不正是迷你版的龙须酥吗?



  • 扬州炒饭


  你从来不晓得自己睡着以后扬州炒饭做了什么。


  忘记是第几次在美人儿画画的时候溜去见周公,醒来发觉身上多了一件外套的你,心头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这个念头……并且以非常单纯的姿态。


  可回过神来思考,总觉得它有些不可描述是怎么回事?


  对扬州炒饭正人君子的品质深信不疑,你便只能唾弃自己的内心过于肮脏。


  但一切努力,最终输给了这世上某种过于可怕的东西:


  女人的好奇心。


  所以提前定好在下午三点半震动的闹钟,并将手机放在外套的内侧口袋,万事俱备的你伏在书案上沉沉睡去,只等时机一到,将正在观察自己的美人儿抓个正着。


  然而事与愿违,或者说剧情的发展实在超出了你的小脑瓜所能预料。


  偷偷的将闹钟摁死,再把眼睛掀开一条缝儿,模糊朦胧的狭窄视野中,只见扬州炒饭放下手中的笔径直走来,金色的碎发间浮出淡淡的梅香……


  赶忙调整好呼吸的节奏,经常性的唾弃自己的内心过于肮脏并继续装睡,你竟开始期待不可描述的猜测成真的话,会怎样该死的磨人(*/*)


  于是微凉的指尖落在眉骨,扬州炒饭轻柔的触摸仿佛游移的羽毛缓缓扫过,本就装睡的你实在忍不住那份又酥又痒的感觉,只能带着鼻音黏腻的发问:


  “原来,我的眉眼是这样落在扬州的画间?”


  并不算什么出格的举动,但如此的亲昵对扬州炒饭而言,已经超出食魂与少主间该有的距离太多。


  所以美人儿非常诚实的红了脸,准备道歉——谁让那个总拒绝你关于身体方面依靠的就人是他自己。


  但仅仅装睡片刻,意识和身体都不算太清醒的少女,闭着眼用鼻尖寻找修长白皙的手指,轻轻磨蹭。


  这让扬州炒饭第一次产生了过分的念头。


  他很想亲亲你。


  “嗯。”


  非常轻的碰了一下就马上离开,不知该气恼还是该感谢这迷迷糊糊刚睡醒的状态,你差点就没捕捉到嘴唇的触感。


  随即。


  所有的遗憾都被耳畔带着梅花香气、微微发颤的声线弥补:


  “少主的眉眼和……扬州都会记在心间。”


  “上次没能记清楚,请您罚我——”


  “重温一遍吧。”



  • 开水白菜


  如果开水白菜不是食魂的话,光脚踩在地上容易受伤不说,寒气入体也是个困扰健康的大问题。


  更别提他那身露着肩膀的衣服。


  口口声声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国文老师,却每次都能精准拍飞你偷偷伸过去,想在白瓷儿样的肌肤上指指点点的小蹄子——


  没错,因为觉得说“咸猪手”三个字,有些不符他国文老师的人设,而作为第一批接受德先生赛先生思想影响的新青年,像诗礼银杏和八仙过海闹罗汉一般的斥责你,又仿佛更不合时宜。


  所以凭什么小蹄子就让您满意了呢,白先生?


  那种大姑娘小媳妇之间撕X时才会冒出的话语,与戴着金丝边眼睛的形象才是真正的违和啊!


  你总觉得这人的身上充满了矛盾感。


  “在想什么?思考要被我上哪一课吗?”


  熟悉的声线和熟悉的语句。


  总能把被我上一课听成被我上。


  从怀疑自己没救了,到怀疑开水白菜不是国文老师,而是从民国时代钻出来的专门吸人精气的妖精——


  鬼也不知道,身为契约中占据主动的一方,手握食物语的空桑少主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被动。


  “今天对我的手没有想法?”


  似是刚从田间回来,准备完成今天的观察日记,开水白菜额角的那层薄汗还未消去。


  见怪不怪,而懒得说他名里带着白菜却连个白菜都不能种,你惊讶的发现向来注意形象的白先生,扣到最上面一颗纽扣、遮住半个脖子的衬衣竟然解开了……


  洇湿后半透明的丝绸面料,因低头而更加敞开的领口露出的偏瘦弱的身材。


  苍白的肌肤透着水光,金丝眼镜滑落时,金属链会碰撞出的细微而清脆的声响。


  还没打开就丝毫不觉得可惜的关上app推送的小鲜肉视频,此刻你的眼中只剩下好像要把自己吸进去的、弱不禁风的国文老师。


  “要和我学,怎样防止中暑吗?”


  靠在回廊柱上的男人重新将挂在胸前的眼镜带好,开水白菜微微眯起眼,用比刚才更严肃几分的语气说:


  “叫白先生。”


  这不是中暑是晒傻了吧?


  经历过许多次纯属误会的脸红心跳,你仍旧克制不住脸红心跳的走到开水白菜面前,伸手附在他额头上。


  往常被轻易拍开的小蹄子,这回却感觉到了贴在手背的掌心的温暖:


  “听话,手,以后都随你摸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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